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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上之前所有的材料价格，也就两万块左右，说多不多，说少也不少，不过既然書生都这么说了，她也没有坚持。
“你和奸商万是不是也认识？”書生问。
陆漫漫尬笑，“你怎么会这样问。”
“奸商万对你的态度不对，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像是透过你看向别人。”
陆漫漫：“……”
她该说書生的感觉灵敏吗。
“我和奸商万在现实认识，只是出于某些原因，所以并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，希望你也能帮我保守秘密。”
“嗯。”
见書生没有追问，陆漫漫松了一口气。
書生这种态度不得不说让她很舒服。
和書生摊牌之后，陆漫漫就重新化成小狐狸蹲在書生的肩头。
她的精神比之前还要好许多。
書生感觉到肩上的狐狸好像重了一点。
想到之前小狐狸提及奸商万时的神情，他有一种直觉，她说的某些原因绝不是好事。虽然他和奸商万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。
就几次见面，就可以看出奸商万绝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，但他愿意免费给小狐狸材料，仅仅是因为两者有些相似。
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。
而小狐狸居然不投奔奸商万而是依靠自己，可想而知小狐狸应该是避着奸商万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比他想象中还有复杂许多。
即便他十分好奇，也没有继续追问，逼得太紧有时候往往背道而驰。
陆漫漫趴在桌子上，好奇地看着柳年做时装。
不是上次那件，这次的这件是淡淡的蓝色，下摆是白色的裙子，整体的版型像是齐襦裙，非常好看。
只是看起来有些小。
她问：“你这是给谁做的？”
柳年斜了她一眼，“还能是谁，上次说不给你做，指不定心里怎么编排我。”
陆漫漫笑道，“怎么会，你最好了。”
柳年冷哼一声，分明不相信她的话。
“对了，書生怎么把你放在我这里？他就不怕我把你给拐跑了。”
陆漫漫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听说他要去找奸商万，问我去不去，我又不傻，自然是不去，所以書生就让我来找你了。”
“哦。”
柳年继续做时装。
半晌，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，他的手僵住。
看向脑袋搭在桌上明显在走神的小狐狸，他瞪大了双眼，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。
書生不带漫漫去见奸商万，该不会是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吧……
想着，他摇了摇头，一定是自己想多了。
漫漫虽然偶尔脱线，但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，绝不可能把她和奸商万的事情告诉書生。
应该是个巧合……
“对了，你最近看到若水了么？最近也没见她在网上发帖，害得我还忐忑了好几天。”
柳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思绪被她的一句话拉回，想了一会儿说：“谁知道，可能是放弃了吧。”
陆漫漫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。
余光瞥见一袭黑衣的書生走了进来，她站直身体，目光灼灼地看向書生。
柳年：“……”
把你眼底的光收收好吧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上書生了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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