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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出事太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他吗?
他从来没想过,自己从小生长的地方还会有别的秘密。
母亲特意给他留下的纸,父亲用结界挡起来的后山,他的父母居然都有自己的秘密。
他拿出丹彤留下的那张看不懂的纸,越看越像某种密语,需要找到对应的东西才能看到,可对应的是什么呢?
成钰一直替白沉守着结界,他知道成弘关在里面,怕人出来提心吊胆了两年,所以在看到从容时,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白沉。
“师叔起疑心了。”白沉倒是不意外,只是不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还有多久。
“那你还不赶紧把成弘解决掉。”比起成弘,成钰更怕喜怒不定心思深沉的白沉,他看着少年小心的清理着那片片红色的羽毛,劝道:“当心夜长梦多。”
“不用你管,我自己有打算,你最近别去后山了,小心被从容发现。”白沉其实很想当着从容的面拆穿成弘的假面,但那样一来,他自己的面具也会被彻底撕开,“在新弟子入门前,从容不会动后山的。”
“那过后怎么办呢?”
“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玄霜界,等你的身份暴露了,我可以送你离开。”
成钰的确不喜欢玄霜界,他的资质不好,这八十年来,他一直被成弘控制着,到现在也才元婴初期,这辈子他的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,他受够了受制于人的滋味,“说好了,不许反悔。”
等成弘离开后,白沉嗤笑道:“墙头草也配要自由?”
夜色一点点暗了下去,白沉坐在凉亭里,手里不是朝湖里洒下一点点丹药残渣,里面游动的几条红色锦鲤一直在附近徘徊,他看着突然有些羡慕,“活得简单也是一种幸运。”
现在的从容在哪?
他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在从温那里,为了不看到那一幕,他可以装作不知道的留在这等着对方回来,只要他的师叔回来就好。
从容推开院门,一眼就看到坐在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的少年,在如水的月色之下,他看到了白沉脸上寂寥与落寞,仿佛之前那个对着长辈发疯的人不是这个人。
“师叔,你回来了?”白沉起身走近从容,夜风拂过这个高雅出尘的人,他离得近了,却嗅不到那熟悉的冷梅香,“这院子里还是要种梅树。”
“随你。”从容转身与白沉擦肩而过,今天的他真的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。
他在从温的院子里等了两个时辰对方才醒,对方说他这两年里,有好几次看到白沉往鲜有人去的那边后山去,他不知道那边有什么,之前也一直没放在心上,直到看到了白沉眼底对从容的占有欲,联想到蛊虫,知道对方筹谋了多年,才猛然想起后山,说那或许会是他们唯一的突破点。
束手无策的感觉太难受了,他也把后山当成了突破口,要想安全的穿过紫色的结界,就要找到主人设置的阵眼,如果那真是成弘设的,他应该能找到方法。
他习惯在晚上回房后,先去温泉洗澡,他知道白沉没有自觉性,打开后门后直接用灵力将其封住。
“师叔,你...”还好白沉后退得及时,不然鼻子会直接撞在门上,打趣道:“我们分开洗多浪费时间啊!”
对于白沉的话,从容已经能做到听若未闻了。
白沉靠着门框等了半个时辰,听着门外微弱的水声想入非非,随后自嘲的勾起嘴角,他在这浑身燥热心神不宁,而从容却巴不得他能滚远点,突然有些怀念地宫里的那三天了。
从容在温泉里拖了够久的时间,他虽然答应得很干脆,可心里却并没那么容易接受。
“师叔,你打算在里面待到天亮吗?”白沉并不着急,“我也可以等,等到明天都没事。”
从容穿好衣服打开门,对门口的白沉视而不见,在对方伸手抱上来前用剑柄挡住,“洗澡。”
“好香。”温水将属于从容的体香蒸腾出来,白沉鼻翼微动嗅了几下,才举起双手退后了两步,揶揄道:“剑都召出来了,师叔这如临大敌的态度让我有些受伤。”
“不想洗就滚。”
“洗,我马上就去洗。”
从容既然答应了要主动,那就会强迫自己去做,他的视线在那张没有碰过的大床和窗边的软榻间来回移动,两个他都不愿意碰,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床。
他坐在床边伸手慢慢扯掉自己刚系上的腰带,扔在地上时他听到了啪嗒一声,与此一起扔掉的好像还有他的自尊与傲骨,随后他闭上了眼告诉自己,白沉不能再留了。
白沉的速度很快,等他披着外衣进屋,看到的就是背对着自己脱得只剩里衣的从容,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自己主动脱衣服,心情不但没如预想的那样开心,反而莫名的决定心慌,他快步走近,害怕惊动那个人般的小声喊道:“师叔。”
从容睁开眼就看到白沉眼底的无措,抬手快速的脱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,讽刺道:“你苦心筹谋多年,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,明明得到了想要的,可为什么你看起来并不开心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两个很强的人强制爱,一个行动上占据着优势,另一个在感情上占据优势,那种地位倒错的感觉,非常的带感
第二十二章不可踏错半步
白沉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跪在床边将那件衣服给从容穿回去,对方散乱的长发拂过他的脸时,冰凉的温度直直地落在了他的心上,所有的躁动在那一刻全部都熄灭了,“师叔,你别这样。”
“白沉。”
白沉抬头在从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卑微的自己,自己在那双眼里是不是很可怜?
“我不懂感情,但我至少知道,感情是胁迫不来的。”从容看到了白沉眼底的脆弱,却并不心软,“现在,得到你想要的了吗?”
白沉的身体猛地一颤,从容眼底对他的所有的感情都消失无影了,在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知道,自己想要的一辈子都得不到了。
他起身大声笑了起来,状若癫狂,“哈哈...师叔,我不知道该说你天真,还是该说我自己天真,我的天真是因为我居然奢求过你能爱上我,而你,你天真在以为能靠语言打消我的执念。”
从容一直看着白沉,所以并没有错过对方那快速划过脸颊的泪珠,留下的湿痕在莹润的珠光下闪着细碎的光,就算是十年前,毒发的时候对方都不曾哭过,今天却...
白沉眼底疯狂的爱意让他害怕,他身体向后仰,只能徒劳的重复以前说过的话,“我这么无趣的一个人,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的去喜欢?”
“你不会懂的。”从容的疑惑与不解太过明显,衬得白沉这些年的挣扎无比的可笑,他一步步走近,弯腰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将从容困在自己的怀里,问:“知道什么是执念吗?”
白沉突然的强势让从容想起了最初的两次,开始不安的想要逃离,“不知道。”
“执念就是存在于心里放不下舍不掉的一个念想。”白沉搂住从容的腰,将人死死的抱住,一字一句的说:“师叔要想摆脱我,就只能杀了我!”
“疯子。”除了这个词从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白沉将自己刚刚替从容穿上的衣服撕碎,“我因你而疯。”
白色的碎布散落在蜜色的被褥上,从容本能地开始挣扎,想要掰开腰间的手。
“嘘,别动。”白沉把从容压到在床上,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,蜜色的被褥、白皙的肌肤、黑色的长发,三种颜色在他的眼底完美的融合到一起,“你答应了我的。”
从容停了下来,从小成弘就把他当成玄霜界未来的宗主培养,一言一行都非常严苛,不可踏错半步,对他人的承诺和对宗门的责任是最重要的,只有那样才能让宗门的人信服,才能带着宗门走得更远。
他一生都坚定的信守着自己许下的承诺,亲口说出的话如一道枷锁压住了他,可是要他主动向一个男人臣服,他做不到。
白沉俯视着身下的人,从容紧抿着的双唇血色尽失,睫毛不停地颤抖,肢体停止的挣扎全部转移到了眼底,他突然想知道,想知道对方能不能挣脱道德上的枷锁。
身上的人没了动静,炙热的眼神却一直看着从容,他侧头避开那让他无法承受的视线,明知道白沉在等什么,却无法反抗。
反抗啊!白沉在心里呐喊道,遵从自己的本心,想做的去做,不想做的就拒绝,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对你来说那么难?
现在你不肯因为一句自己说出口的话反抗,后面怎么可能越过道德与责任和我在一起?
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,时间似乎凝滞了般,最后从容颤抖着抬起了手搭在了白沉的肩膀上。
白沉的心随之紧缩,视线落在从容上下滑动的喉结上,用力的闭上了眼,再次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全部被敛去,动作粗鲁的扯下肩上的手,压在从容的头顶,低下头用力的在对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。
明明是他赢了,可他知道自己输了,“师叔,可真是端方君子,与我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正好互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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